朱由菘一张笑脸随著这段话的结束逐渐转为冰冷。
“在!”戴淳恭恭敬敬地拱手伏腰应道。
“把他讨厌的嘴巴给我堵上!尊重我们的大明律仍旧吊起来绞死!在他死之前我要亲眼看到他那脏污的命根子被慢慢废掉!明白吗?”朱由菘厉声命令道。
“明白。”戴淳说这两字的时候那些一向服侍朱由菘的侍卫们便已捡起地上残破的衣服碎片堵住了春生的嘴。
无论他是哀求还是咒骂都被噎在嗓子眼里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了。
他扭动著挣扎著浑身是汗。一想到自己不但复仇无望连小命都葬送在了月娘的身上他更是恨。
恨自己为什麽那麽大意更恨自己没有早一步下手杀了月娘。
可所有的恨都无济於事了。
他被那些训练有素的侍卫们死死地按住戴淳一个颜色其中一个侍卫便伸手探入了春生的裤裆。
捞起他那软塌塌的命根子用捕兽才用的铁钩子快准狠地一下子便穿透了那东西!
春生嗓子里发出了兽一样的嚎叫可那声音低沈暗哑。
他眼见著自己传宗接代的东西就这样被废了。他眼见著那钩子带著血肉挂在他的宝贝上。
他眼见著自己因为剧痛而尿了出来。热热的尿液刺激的伤口更为痛楚难当。
可这仍不是结束。
那侍卫拽著铁钩上的粗麻线一点点地发力。
那钩子便一点点扯著春生的命根子豁得越来越多越来越长。
终於到了极限那钩子竟将那命根子彻底地扯落他的身体!
春生在绝望中昏厥过去。心里的痛苦似乎与入肉体上的锐痛不相上下。
戴淳把手中的水囊扔过去那侍卫会意地接住一股脑地倒在春生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