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於把她反剪的双手松开月娘觉得那双手也不再是她的了。
绳子恨不能勒进了白嫩的皮肤中一条条血痕蛇一样地绕著她美丽的身体。
所以当春生把她又吊在树上的时候月娘没一丝力气反抗也不敢反抗。
她的意识已经破碎任他为所欲为。
像一具丢了魂魄的稻草人被春生绑起双手吊在树枝上。
手腕上已经被磨破了皮但月娘也只是轻微地喘息著。
只要他不再把那只手伸入她的下身那只可怕的手让月娘陷入了深深的恐惧。
春生拉著绳索看到月娘已经被拽得脚尖离了地才停止动作把绳子绑在树干上。
月娘高举双手那双乳房也更充分地绽开在春生眼前。
她这样的姿势好尴尬好无奈又好美。
一双玉臂被高高吊著那纤腰那双修长的腿腿间那神秘幽深的缝隙都刺著春生那对初试男女滋味的双眼。
月娘的脚尖刚刚可以著地手腕被勒得痛不过便努力伸直了脚尖去支撑她的身体。
可用不了一会儿她的脚尖又酸痛不堪只好再用胳膊的力量减轻被吊的痛苦。
她用哀求的眼光看著春生可春生只是裸著身体从背後抚弄她圆润的乳房和屁股。
完完把她的裸体抱在怀中贴合著他火热的躯体。
春生觉得她皮肤都是凉凉滑滑的就像抱著一块白玉。
把手掏进她的腿间那条小缝已经愈合了再度紧闭著等待男人的开采。
可月娘吓得绷紧身体喃喃地说:“春生春生爷别别我怕....”
春生知道她怕什麽恐吓地说:“那就好好骚一骚爷高兴了就把这鸡巴赏给你。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