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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开始专心专意每次都攻击著那嫩弱的同一个点。
月娘明白了他的意图咬紧牙关坚持著。她不想自己就真地那麽淫荡连这样的强暴都可以让她丢了身子。
春生听出她的压抑一面加紧揉弄她的阴核也不再那麽用蛮力而是又快又柔的力道。
一面加快速度去顶弄那花径深处的嫩肉。
在寻找那处嫩肉的过程中他那根滚烫的铁棍也蹭过月娘温度越来越高的内壁熨烫著他的龟头无比舒适。
一旦触到那嫩肉月娘的身体就是一阵颤抖屁股就会不自觉地抬高花径也随著不受控地锁紧。
春生对此倍感惊奇无论他怎样恨她都好但此刻他又成了顽童努力去争取那诱人的奖品。
他扶正月娘的翘臀用一只手托著她的阴户让她的花穴抬得更高更便於他的插送。
“好多的水儿好紧真热...小婊子舒服了吧。你的小屄在使劲吸著我让我操得更狠些。真骚....难怪那哥俩天天都要操你...喔...你叫吧也叫给我听听。”春生说著最市井的粗话感觉到月娘的花径缩得更紧了。
想到月娘的嘴巴还堵著破布终究听不到她的淫叫春生觉得实在是个遗憾。
看看天色渐晚这人迹罕至的兔儿山此刻更不可能有人到这里。
於是他用力向前一顶身体前倾一大截将月娘口中的破布掏了出来。
月娘第一个反应是想大声呼救。但她的嘴巴已经被撑的麻木了几乎不能并拢下颚和耳边的骨头都撑得生疼。
於是她只能大口喘息著随著春生的动作发出一声声呻吟。
“叫啊小婊子我操你不舒服?没有那哥俩操的舒服?”春生报复似的更加重了力度。
那硬烫的铁棍不断地顶磨在月娘的花心上。
“啊...啊...救命啊!唔....啊!”月娘只呼救了一声就被春生的铁棍顶的没了底气。
春生得意地笑笑第一次觉得自己这根棒子是个英雄原来可以让这小淫妇连呼救都喊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