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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到了夜深他拥著月娘躺在水红色床幔的大榻上看著月娘烛光下粉彤彤的小脸和越来越丰满的酥胸他都想把她马上揉进自己的身体。
可他不能他还记得大夫的话。已经忍耐了那麽久他不想功亏一篑更不想月娘再有任何闪失。
月娘在他们的照料下心里对他们的情感也更为深厚亲密。
每天被他们这样地呵护著宠爱著月娘的性格也爽朗多了甚至有些顽皮起来。
她仗著自己有伤所以再也不怕自己的身体与卫子卿的紧密贴合在一起。
她知道他不敢动她索性放胆逗他。
她用乳头去摩擦卫子卿的胸膛一双腿有意无意地搭在他的小腹上。还总是无辜地看著他说她有点热了想把亵裤都脱掉。
卫子卿这时就对卫子璇羡慕起来。他可以躲可自己呢?无处可躲。
他总是被她这样弄的烦躁不安下身那根肉棍执著地撑起裤子。
“别闹了月儿你要是再敢挑逗我我就真地不客气了!”这天深夜他再一次被月娘挑逗得无心安眠。
他的肉棍顶著月娘的小屁股恨不能冲破那层薄薄的丝绸冲进这小女人的身体里去。
他的大手揉捏著月娘的乳房就像捏著根救命稻草。
可那无异於饮鸩止渴他越是触摸她光洁柔嫩的肌肤就越想要她。
而月娘也两个月没与他亲热被他的大手弄得浑身痒痒的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
“卿....我下面...好痒...怎麽办?”月娘仍是不怕死地用小脚蹭著他最敏锐的肉棍顶端。
但她还可以控制自己她只是想整整卫子卿。她也只是想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小荡妇既然你这麽想要那我就....”卫子卿掏出又粗又长的阳具就要压住月娘做他最爱做的事。
“哦----好痛!卿我伤口好痛!”月娘惊呼著刻意皱紧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