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懊恼地甩甩头都是卫子卿害的。若不是他令她分神这麽简单的活计怎麽会让她被针刺到?
这时卫子卿正满面春风地走进来看到月娘坐在床边刺绣却又眉头微蹙就突然想到一首诗: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他的小美人到底在恼怒些什麽?卫子卿走上前欲抱住她月娘却故意扭转了身子不看他。
“怎麽了月儿?不高兴?昨夜----难道是睡得不好?”卫子卿从背後抱著她带著一层胡茬的下巴磨蹭著她白皙修长的脖颈让月娘痒痒的。
月娘娇嗔著把刺破的手指亮给他看卫子卿不假思索地拿过她纤长的手指放在嘴巴里吸吮起来。
那种痒痒的感觉直勾勾赤裸裸的爱慕眼神让月娘的心跳又慢了半拍。
“你这是做什麽?”她抽出手指回避著他的眼神小声说道。
“心疼你啊月儿。这些东西留待以後再做吧。我娘那边你不要担心有我呢。”卫子卿说著就把那块绣品扔得远远的。
“那怎麽行?夫人交代下来的我就要做好。”月娘欲起身去捡却被卫子卿用力熊抱住。
“我娘交代了让我转告你。你必须要----伺候好我。这才是你最该做的嗯?”卫子卿一面说著一面揉著怀中人胸前的两团既柔软又充满弹性的肉。
“真是奇怪怎样都要不够你就像我从来没见过女人似的。月儿你的身子怎麽那麽好?就像现在这样不用真格便已销魂。”卫子卿的鼻子嗅著月娘颈间传来的幽幽香气高挺的鼻尖在她脖子上四处徜徉。
“你总是诳我。夫人才不会这样说。”月娘被他的胡茬磨的好痒咯咯笑著躲避他的磨蹭。
“真地月儿。我娘说这些天我都没有出去放荡鬼混更没有夜不归宿流连妓寨想必是你牵制了我。早知如此她早该把你安排给我才是。”卫子卿看月娘笑得小脸绯红心情也格外开心起来。
可他的手却还是在月娘衣襟里揉面似的揉弄著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大白天的你做甚麽?”月娘好容易板起脸来面对著他。
“那又如何?是谁规定白天就不许人欢好的?”卫子卿亲昵地用鼻尖磨著她的鼻尖反驳她的谬论。
“被夫人知道多不好我会羞死的。”月娘的两只小手撑著他的胸膛身体向後仰著躲著却有了一种欲拒还迎的味道。
“你我在房中的乐趣又有谁会知道?再者就算我们不说又有谁猜不到呢?月儿你想的太多了。不如就听从你身体的指示。月儿你这样子让我一看到就想要你了。”卫子卿盯著她的俏脸红唇眼睛里的光又炙热起来。
“卿会不会哪天你厌倦了我我就....”月娘努力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很严肃地问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