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刚刚成功渡河的士兵,到现在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再加上无人指挥,早已乱做一团。李朗利落地收割着人头。
等到潮水褪去、鸣金收兵之时,慕容祁和众将士们站在城墙上,看着新平静的河水上都是匈奴人的尸体,周围也都是敌军的遍地死尸。
“爽快!”李朗大声说。这一战打的可真爽,比和那些小娘子们春宵一夜还他么爽!
颜夕收好琴,微笑地看着浴血归来地将士们。
李朗看到颜夕,突然想到他之前打的赌。面色突然涨红,利落地伸手抱拳说:“慕容小姐,是末将的错。”
看着慕容祁想要发话,颜夕歪了下脑袋,调皮地朝他眨了眨眼,慕容祁会意不在说话。
“某些人好像刚刚说,要是我能取胜,就把脑袋,干什么来着?王将军,你还记得吧?”
这话突然猝不及防扯到王杰身上,他又想到上次跟慕容将军见慕容小姐被坑的事。
王杰:......他为什么总是被扯进不相干的事里?
大概他长得比较像和事佬?
好吧,和事佬王杰说:“李将军他平日里就一向大大咧咧,无脑的很,但是没有恶意。如果有冒犯之处,还请慕容小姐见谅。”
颜夕看着作为“无脑”本人的李朗,本来脸就黑,现在却涨成猪肝色,黑红黑红的,实在有趣。
“哦?那就——”颜夕拉长语调,故意吊着他。
李朗“嘿”地懊悔一声,就把斧头架到脖子上:“我堂堂男儿,还能食言不成?我这就把脑袋砍了,给你当球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