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就被打的落花流水。
肖波被生擒,他被提到陶虞面前,反剪双手还不停地挣扎。他“呸”了一口,索性直说:
“我告诉你,就算你们捉了我凉城就能保住了?匈奴人早得到消息,绕道而行了。此刻恐怕已经开始攻城了吧?还战神?我呸!”
一旁的校尉愤慨不已,拔剑就想杀掉这个叛徒。被陶虞上前制止,他目光平静地看着肖波说:
“你私通敌国暗害主帅,叛国之罪确实无误。不管主帅能不能活,凉州城能不能救,你都会被记入史册,背负千古骂名。你的家族妻儿,都会因为你的贪欲,被举国之人唾骂,从此只能如同老鼠一般,夜行于街,再无脸见人。这就是你做错事的后果。权欲,也不当时你害人的借口。”
肖波不再挣扎,片刻之后,脸上浮现悔意,忽地开始嘶嚎大哭。
校尉看着远处城上烈烈飘动的旗帜,担忧地说:“陶将军,此时我们赶回去,恐怕胜负已定。我们该怎么办?”
王杰此刻站在西城城门上,看着远处越来越接近的七万骑兵,眉头紧皱,心里担忧:“将军难道失败了?”
他不敢把心中的猜测说出来,怕坏了士气。
“快,快去调来其他城门的士兵。北门最近,快让李朗将军前来接应!”
命令一个接一个的下达,面对来势汹汹数倍之多的敌人,黑甲军不见慌乱,依然井然有序。
此时颜夕一袭黑衣,缓步登上城墙。看着百丈之外的匈奴逐渐接近,她微微眯眼。
敌军中间,一人身穿狼皮袍,宝马血汗染红鬃毛。最为明显。
单于头曼亲自带兵,就是那个射箭毒杀了她父亲慕容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