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贵听出戚金的推脱之意,心想西南部也确实需要一股明军的力量,便说道:“那你就在镇守星洲,防止第八军团北上。”
麻贵说完停顿一下又说道:“你这次来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末将打算伏击第八军团的,但是看到杨大人早有打算,末将就不献丑了。”
“嗯,这场仗计划了很久,不容有失,你下去吧”
“末将告退。”戚金行礼告退。茅国器紧随其后,两人出去大帐后一阵寒暄。
大帐中麻贵问进来的韩应成道:“你觉得戚金怎么样?”
韩应成一改之前的憨厚莽撞,面目严肃道:“表面平和谦卑,实则桀骜不驯。他带来的亲兵从下马之后在辕门外,未曾挪动一步,治军之严甚于戚少保。”
麻贵深深的叹了口气。
“戚金17从军,跟随戚少保先抗倭寇,后拒蒙古瓦剌,将门虎子,年少得意,有些桀骜不驯也属正常!”
戚金当然知道自己可能不受麻贵的喜欢,地域歧视可不是只是在现代才有的,在古代地域歧视更加严重,
隆庆末年万历初年张居正变法,称一条鞭,张居正深感边军的腐败,所以将戚继光派往北方边境,任戚继光为蓟镇总兵官,九镇中最重要的一镇,张居正让戚继光训练蓟州、昌平、保定等地的士兵,总兵官以下的官员都受戚继光的节制。
北地边军桀骜不驯,长期得不到训练,军事废驰,戚继光对其严加训练,戚继光手下南兵瞧不起北地的军队,认为其不堪一击,行事对北军多有不公,北军因此对南军多有怨恨。
戚金与茅国器并肩行走,多年未见两人交谈良久,两人慢慢走到辕门外。
戚金说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国器,就到这里吧。”
茅国器神情多有洒脱,
“别说的那么伤感,又不是见不到了,这次你功劳这麽大,说不定这场仗结束以后老子就是你帐下的兵了!啊哈哈哈。”
“哈哈哈,叫声将爷听听”
“娘希匹的,滚蛋吧”
戚金一挥手数十亲兵骑兵翻身上马一气呵成,戚金坐在战马上,一拉缰绳,大喝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