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倾躲开,笑的浪荡:“放心,小幼苗需要呵护,我又不是禽兽,不摘。”
也不能摘。
说着他挥挥手,抄着兜就往楼梯下走。
等程子欣忙完一出来,她连个人影都没看着儿了。
立马掏出手机给宫倾打电话。
“你哪儿去了?”
宫倾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不疾不徐的穿过,目光看着不断穿梭的人群,男女老少、情侣夫妻,应有尽有。
很热闹,也很和谐。
不像他。
男人一只手握着手机,另一只手掏出根烟咬在嘴里:“酒席结束,该散场了。”
“散什么场?”程子欣一边走一边说:“酒席结束,生活才真正开始!”
小朋友,说起话来还一套一套儿的。
宫倾笑了下,也没多说,就两个字:“挂了。”
他沿着街道走,漫无目的,像游魂。
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在英国时,小朋友天天捧着个笑脸到他眼跟前晃。
“宫倾,你要去干嘛?”
“宫倾你看电影吗?我请你去看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