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欠揍的不行的问:“是清醒之后撸的还是梦里已经撸了?”
江泽:“………”
他干脆拿着酒瓶用嘴吹,一口干了一大半,跟白开水似的喝。
咚一一
酒瓶被他用力砸在桌上,像是看见了梦里的景象,他眼角带点儿欲红,回了两个字:“梦里。”
妈的!
他醒来时已经那啥了。
“哈哈哈哈!”
肖寒再也忍不住,捧腹大笑,眼泪都要笑出来了,这特么!要紧啊!
“江泽,你这,思春思的厉害啊!”
“操!再笑信不信老子弄死你!”江泽又一脚飞过去,想直接踹肖寒的命、根子!
他就想问问有没有药可以治治这症状,不然他这整宿整宿的做梦,又出东西。
得疯啊!
肖寒擦了八眼角飞出来的眼泪,努力压下笑,就那嘴角,好像怎么都管不住,就想要往上扬,想要飞去宇宙跟太阳肩并肩。
“你那梦里面都是同一个女人吗?”
江泽白他一眼:“你当老子是种、马呢?见谁都能硬?!”
肖寒喝了口酒压压笑,拿出医生那范儿来:“这事儿,解铃还须系铃人啊,源头得找那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