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监控视频，程子修看见秦小萌在办公室里忙的就跟个陀螺似的，来回跑。
他皱眉，看了眼时间，都一点了，这傻姑娘还在忙，饭都没有吃。
他打开手机，点了个外卖。
十分钟后，他打了内线电话。
“喂，您好。”秦小萌手还在整理着文件资料，电话都是用肩膀夹住的。
模样有点儿滑稽，莫名有点儿可爱，
程子修不由得勾唇，公式化口吻：“上来我办公室一趟，有事找你。”
“现在吗？程总。”
“嗯。”
“行吧，我马上上来。”
挂断电话，秦小萌把手头的东西收拾好，刚转身就碰见迎面走来的汪乐。
“小萌姐，你是要去找程总吗？”
从那次之后，汪乐的脾气和态度都有所收敛，秦小萌也没计较，继续带她。
“嗯，程总找我有点儿事，我上去一趟。”
汪乐心上一喜，连忙开口：“我……”
“你有事等我回来再说啊，很快。”
秦小萌说完快步出去，没有看见汪乐僵在脸上的笑容，和眼底沉着的暗色。
电梯一路往上。
秦小萌敲门：“程总。”
“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