鹦鹉站在架子上梳理着自己的羽毛,瞥见那上头又多了一张,扯着嗓子就要叫:“司景——”
被离得最近的工作人员眼疾手快堵了嘴。
“不能叫!”
鹦鹉抖着翅膀,尖尖的嘴颤动着,还要喊。
“真不能喊,”工作人员教导它,“你别这么死心眼,当初教你的时候,他还是对家的......现在都是自己人了,不能喊,真不能喊。”
他稍微松了点手,警惕地望着。鹦鹉抖擞着浑身颤了颤,紧紧闭着嘴,像是不准备开口了。
工作人员放了心,把手收回去。下一秒,尖利的叫声再次传遍房间里每个角落。
“司景傻子!”
“司景大傻子!!”
“司景早晚得糊!!!”
“......”
刚刚推门而入的司大佬扭头问:“我是不是不应该来这个地方?”
袁方嘴角抽搐着,推了他一把,示意他进去。
“司哥。”几个员工打招呼,忙把椅子拖出来,“您坐这边?”
司景说:“不坐。”
他饶有兴致站到架子边上,手指伸进去,摸了摸那只牙尖嘴利的鹦鹉。鹦鹉这会儿看见了他真人,嘴里头的话喊得更欢,一口一个“糊穿地心”。
工作室里头的人听的心惊胆战,生怕下一秒办公室吉祥物就变成办公室加餐了。
这分明是在作死啊。
袁方也哭笑不得,“你们那鹦鹉,还没教过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