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这几天司景分明没有这个时间点的通告。
晚上七点,袁方也来敲自家艺人的门。他站在门口锲而不舍敲了两个小时,敲到附近的邻居几乎要投诉他,这才诧异地转了个身,冲着阚泽的屋子去,“阚哥有看见司景吗?我家司景怎么不见了?”
司景橄榄青的圆眼睛眯着,摊在铲屎官怀里,正有一搭没一搭伸长爪子去抓顶上被阚泽提着跳来跳去的小玩意儿。包装几乎全被撕扯了下来,司景在上头的塑料板上磨爪子,磨的吱呀吱呀响,肉垫里头挤出来的几根指甲细细尖尖的,通通被阚泽拿着特制指甲剪、高举着一只猫爪子挨个儿剪掉了。
剪掉的指甲也被悉数收藏在了收纳盒里,收纳盒上落了锁,活像是什么珍藏。只是被剪了的司景走路七扭八歪,短短一截身子都被拧成了大-麻花。
猫大佬对着镜子欣赏了下自己走路的英姿,顿时炸了毛。
这特么怎么扭成这样?
看起来自己就好像是个有馅儿的大寿司。
“喵!”
他气势汹汹又叫了声抗议,怒气冲冲示意男人过来看造成的严重后果。
阚泽被他喊过来,瞧着他歪歪扭扭表演蛇皮走位,忍着笑。
“刚剪了指甲,可能有点不习惯,”阚泽俯身摸摸他的脑袋,“过一段就好了。”
袁方没看见阚泽怀里的猫,光顾着着急,急的心头冒火。
“这能上哪儿去?要不出去找找?”
听了袁方这话,猫大佬碧色的眼睛抬起来,幽幽望着。
我不就在这儿吗?
这还打算上哪儿找我去?
袁方试着打电话过去、铃声倒是响了,可惜听着就在隔壁,只隔了薄薄一层门板。经纪人心里头把各种猜想都转了一遍,筹划着怎么才能把门打开进去,忧心忡忡的,“不会是晕倒在浴缸里了吧?”
阚泽的眉头也蹙了起来,想着那张神采飞扬的脸,抿了抿薄唇。
他沉声道:“那开门。”
袁方说:“怎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