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
阳光慢慢变得白花花,沾了些许汗意的味道更清晰,浓墨重彩铺开了。
它们活了过来,一个劲儿主动往他鼻子里钻。
司景的腿脚猛地便是一软。他脸颊潮红,春情嘭嘭嘭往上涨满了,像是钱塘江的大潮,轰隆隆把他淹了个结结实实。正好在坡上的司景头一沉,身子一歪,整颗紫色的球顺着那坡咕噜噜就滚了下去,滚得飞快,拦都拦不住。
后头看着摄像机的袁方被吓了一跳。
“司景!”
司景头晕眼花,无意识发出啊啊啊啊啊的平板音,像是颗被打出去的保龄球。
后头的阚泽也被惊了下,忙蹦着上前,用自己把他堵住了,不让他再往前滚。男人探过头,蹙着眉瞧他,“没事吧?”
“......”
司景头朝下,半天都不想抬起来。阚泽更担忧,费劲儿地把两颗圆滚滚的身子挤在一块儿,拿手捧着他的脸,“不舒服?”
这一抬起来,他却愣了愣。
青年眼里头都是薄薄一层水光,含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莫名地撩人。他嗓子也哑了,皱着眉头避开,“拿走......”
阚泽半天才收回了自己的手。目光却像是生根发芽了,留在青年身上,仍然动弹不得。
“还能走?”
“能。”
比赛重新开始,原本是第三的白影帝这会儿变成了第一,司景在后头穷追不舍,对那个第一的名次相当执着。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