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殊挑明了话说,“那就是你不讲理,我将近一年又两月不碰你,就按隔三岔五的天数算,你得给我找补回多少天数?”
楚兰枝要是有力气,能一脚把他踹飞到床底下,他怎么开得了这个口,要她找补回这种事?
卫殊不敢把她招惹得太过火,到头来吃亏的还是自己,“就事论事而已,娘子,我也没让你全找补回来。“
楚兰枝将被子扯过头顶,背过身去蒙头就睡,再没搭理他。
隔日,楚兰枝就去找了徐希。
她端着碗汤药坐在矮凳上,硬着头皮一口口地喝下去。
虽说他们是数着日子办事,可这事谁能说得准,总归是不稳妥,喝了避子汤她才能放心。
徐希手里碾磨着药材,看了眼她道:“我记得你最怕喝汤药。”
“该喝的药,还是得喝。”
徐希放下碾子,拿过她的手腕,细细地给她把了脉,“放心,没怀上。”
楚兰枝看了眼碗里剩下的汤药,还是憋住气,一口喝了下去。
“我这身子骨,眼下还不能要三宝。“
楚兰枝看她在那里碾药材,想起一事道:“徐娘子,这么多年,你心里有没有过欣悦之人?”
徐希的眼神顿了顿,刚要说出“没有”,她就抢先说了话。
“定是有过。“
徐希坦然地看着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