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没得商量,铺子上的牌匾都得挂上我题的字,对内你挂谁的字上去都行。”卫殊强硬地放了话。
楚兰枝自认争不过他,“郎君,你的书法一字值千金,这样上赶着给人写牌匾,真的很掉价。”
卫殊不怕她挤兑,翻着手稿帮她挑字,“你知道惜福就好,别生在福中不知福。”
“上次危难之际,要不是许珏伸出援手,我们早就落入叛军的手里了,”楚兰枝迟疑道:“如今你让我撤下他的牌匾,有点过河拆桥的意思,这事我干不出来。”
卫殊手上的动作一顿,将稿子放到了桌上,“一事归一事,你铺子上的牌匾就得挂我的字,娘子要是委实过意不去,觉得对不住许珏的话,不如点头同意了岁岁和许家的亲事,这比挂什么牌匾都更能让许珏高兴。”
楚兰枝就知道他们还在打岁岁的主意,到现在都还不死心,“郎君也说了一事归一事,岁岁的亲事由我做主,你想都不要想。”
门扇上响起了叩门声,徐希的声音传了进来,“卫夫人,我过来给你看诊。”
楚兰枝起身过去开门,把人迎了进来,“徐娘子,我没什么不适,你怎么会想到过来给我看诊?”
“是我请了徐娘子过来,她给蔺乙和蔺丙治病,顺道过来给你把一下脉。”卫殊挑出了一张满意的手写稿,出门去找方显,让人做成牌匾早日给挂到铺面上去。
“把什么脉?”楚兰枝不情不愿地坐到床榻上,忽而间想到了什么,她迅捷地抽回手,整个人都吓住了。
“卫大人想看看你有没有喜脉。”徐希抽了她的手出来,手指按在寸关尺上切脉。
楚兰枝在惊慌过后定下了神,按她算的日子来看,她怎么可能怀孕,总共就那么三次,虽说他一次比一次伺候得舒服,后面越发地没有节制,但这也不大可能会怀孕。
徐希忍着没笑出声,她故作沉肃地凝起了脸来。
楚兰枝见她这表情,登时慌了,“徐娘子,怎么样?”
徐希:“是不是喜脉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