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都纷纷看过来。
查利也不怕得罪人,继续说道:“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的话我就去告诉父亲,是你监管不力丢了东西。”
“你给我站住,这分明就是龙清河的责任。”安烈可不想背锅。
查利:“好,你推卸给龙清河的责任,我会一一和父亲说清楚,到时候该如何定夺父亲心中有数,不用咱们瞎操心。”
“……”安烈想要打人。
龙清河受了委屈,这会儿心里正在生闷气,才懒得管安烈的死活,气呼呼的走了。
江亦清看到这一幕,跟着离开。
走远之后,江亦清才忍不住开口:“到底怎么回事?”
“这事不能赖我,王室并未告诉我这个仓库夜寒的人可以随时进入,我并没有安排多少人手,他们人多势众,我就是不想给封九辞走都不行。要怪就怪安烈没能在一开始就把事情说清楚。”龙清河心中很不服气。
江亦清说:“为什么你要好怕夜寒?”
“他们人多。”龙清河重复这句话。
江亦清说:“龙门的人就在附近,你若是想要调遣过来并不难。”
“江亦清,你还真以为这里是国内吗?我做事情没有那么顺手,处处都要受到限制,你以为我不想把封九辞和夜寒留下来吗?我也要有这个本事才行。”
龙清河很不高兴,他连名带姓地叫着江亦清的名字,非常认真的说:“王室的人并不信任我们,我做任何事情或多或少都会受到限制,如果是在江城,在龙门的总部,就算是十个夜寒来了我也是没在怕的,但这里不一样了,你要清楚,这里并不是龙门的总部。”
双方沉默。
一番话,让他们都陷入沉思。
原本这一次可以趁着机会制约江珏的,如今封九辞搞了这么一出,谁制约谁就说不准了。
他们面面相觑,心情都十分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