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晚就去了三趟茅房,此时只能躺在床上,虚弱至极,明日的棋试,自是不可能去考了……”
“很好。”葛夫人将说定的白银,递给夏莲,“这是给你的份。你办的很好,但你也该清楚,若是敢走漏风声,你必死无疑。”
夏莲喜滋滋将银子收入褡裢,“夫人您放心吧,奴婢可不会自寻死路。”
夏莲走后,那暗中盯梢的几个婢女也核实,楚曦玉的情况,确如她所说,折腾了大半宿,现在还瘫着,明日是真的起不了床了。
“芝儿,楚曦玉如此简单就栽了两次,还不知是谁害的,根本不足为惧。”葛氏得意洋洋道。
葛宛芝薄唇一挑,“我还以为,她憋着一飞冲天有多厉害,原来不过是靠着死记硬背,会做题而已,是个蠢的。”
“还是我们芝儿厉害。食物相冲如此偏门的法子,连《食经》里都不曾记载,她又去哪儿知道。也只有我芝儿,博学多识,岂是她那种蠢人能比。”
葛宛芝眼中闪过一丝自傲,“这两个计谋,都是可一不可二,必定会让楚家引起警戒。最后一局,才是最重要的。只有三艺缺考,才能让她再无翻身之地!”
“最后一局,只能芝儿你亲自动手了,一定得小心,不可让人抓到把柄。”
“娘亲放心吧。我既然有缘和她在一个考场,那就是老天都在帮我!”
……
次日清早,楚家众人才知,楚曦玉因腹泻而虚脱,已经起不了床,得好好休养一天。
棋试,只能缺考了。
楚若纤担心不已,楚若兰若有所思,但无论如何,楚家今日缺考的千金,又多了一位。
本来楚若兰还十分怀疑楚曦玉,见她接连出事,倒是对她没了怀疑,等考完回来,立即就把夏莲拘来询问。
夏莲是二房是心腹,自然不敢对她隐瞒。
她虽然收了钱,但没对不起二房,坑的是楚曦玉,也不怕两人问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