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说你不对劲。”楚维懒得跟她废话，趁着还能对她大声说话，先把事情弄明白再说！等她真和欧奇胜有名有份了，就不能够这样凶她了！他道：“你说说吧，怎么回事？我大哥虐待你了，还是没满足你？你要这么愁眉苦脸的！”
沛依听他说得难听，激动地看着他：“你——”
“我怎么了？老大花了那么多钱在你身上，说是养着你也好，宠着你也好，总之是想看你笑嘻嘻的，不是想看你给他摆脸色吧？哪个男人喜欢花钱买臭脸？我只听说过花钱买笑脸！”
原来欧奇胜是花钱买她的笑？沛依咬咬唇，说：“我被学校开除了，你知道吗？”
楚维把车靠边停下，转身看着她：“开除？我怎么听说是你自己办的退学啊？”
沛依看着他：“你调查过了？”
“哼，谁叫你搞我老大？”
“我没搞——”沛依一噎，羞怒地说，“你说话怎么那么难听？”
楚维拧眉：“我怎么难听了？那你说该怎么形容？我语文不好，我有罪吗？！”
“……”沛依想说——有！
“继续！”楚维方向盘一拍。
“继续什么？”
“你为什么要退学？！”楚维大怒。
沛依被吼哭了：“你还问我？难道不是你做的吗？你故意在我考试前安排很多事，让我挂科；然后又搞出新闻来，让我忘记补考！主任说的那些话，也是你教的吧？是你叫学校劝退我的，是不是？”
楚维瞪大眼：“你有被害妄想症啊！”
沛依抽噎着。或许是吧。这些日子，她总是不停地这样想。明明心底有个声音告诉她不是这样，但她就是忍不住要想！现在说出来了，终于舒服了……
“你以为我们黑社会无所不能啊？”楚维说，“就算有那个本事，也要省着花！不然被举报了，被警察叔叔抄家了，以后还得瑟个屁！”
沛依知道他们身份的事，欧奇胜都跟他们说了，他说话也不必顾忌了。
沛依抬起头：“那我爸妈离婚呢？”
楚维真的炸毛了：“你爸妈离婚又关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