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问听这话，心头一颤。
他能明白方茹这话所表达的意思。
她羡慕楚玉嫣，当然不是羡慕楚玉嫣得了病，而是羡慕楚玉嫣得病之后，自己带她，历尽千辛万苦，九死一生去求药的这个过程。
林凡不知道怎么接方茹的话。
二人气氛再次陷入尴尬之中。
保姆看小姐和林凡聊天，气氛十分尴尬，便端着茶笑着走了过来，说道：“先生，请您喝茶。”
说着，便把泡好的龙井，递到了林凡的面前。
林凡很客气的说了一句：“谢谢。”
保姆询问方茹道：“小姐，看来，这位先生和您的关系不错，我要不做几个菜，留这位先生在这吃个饭？”
方茹点头道：“好，阿姨，做你最拿手的那几个菜，让他尝尝。”
“好嘞！”
保姆应了一声，便欢快的去了。
林凡和方茹的气氛，真的超级尴尬。
之前，还有穆小岚在中间调和一下，现在，连穆小岚都去参军了，就没人调和了，二人只能目光看着彼此，像是什么天然阻隔一般。
“要不，我把最近的工作给你汇报一下？”
方茹实在不知说啥了，便只能说道。
“呃，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