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茹讲完了自己和方萍的恩怨。
林凡皱着眉头沉思了一会儿，说道：“那你是偏向于你母亲害死蔷薇母亲的了？”
“我不知道，但也有这个可能，因为我的母亲很善妒，而且，脾气也不好，她经常和我父亲吵闹，我从小就很怕她。”方茹脸色黯然的说道。
林凡沉默了。
良久，他突然问道：“方萍的母亲死后，你的父亲有没有要求要抚养蔷薇呢？”
“这个……”
方茹说道：“因为我母亲的关系，我爸不敢抚养蔷薇。我爸只能暗中给蔷薇一点钱，让她生活。但蔷薇是个很要强的女孩，她认定了我母亲是她的仇人，也认定了我父亲是个混蛋男人，所以，她并没有花我父亲给她的一分钱。”
“那你爸现在在哪？”
林凡突然又问道。
岂知，当林凡问出这个问题之后，方茹竟然沉默了起来，而且，绝美的脸庞之上，挂着一片复杂之色。
林凡没有追问。
他知道，每个人都有秘密。
方茹也不例外。
她能感觉出来，她母亲和蔷薇的母亲的恩怨，一定比她说的还要多。
蔷薇母亲的死，也一定还有各种隐情。
终于，方茹说道：“我妈死后，我爸就续弦了。”
林凡没有感到意外，接着，说道：“我能感觉出来，你对你爸，似乎也充斥着特别的情绪。”
“是的。”
方茹没有否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