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画的行吗,老头子,我也没处对着水盆照一照。”
后来还是许老太看不行啊,她打听打听路,咱就擦肩而过吧将士们,天寒地冻堵在这里算怎么回事。
孙里正在问炕上的老太太们:“……谁是我二姨?我二姨夫管你要饭碗等着盛饭呢。”
而村庄队伍只会比学子队伍和商人队伍更激动。
孙二姨说完就去车上等待,要给其他人空出屋子让其他人也赶紧吃饭。
孙二姨五十八岁,今日她们是老两口随队伍一起来的,她男人是唢呐队伍,出去递给她男人饭碗时,给她老头吓一跳:
“艾玛,你谁啊?”
所以许老太带着一群人分饭时就在嘱咐,慢慢吃,咱正好歇一会儿,以免到了大营有的累。卖给商人粘豆包时也会忍不住嘱咐。
她们很拼,彩妆是柴火棍描眉,红嘴唇和红脸蛋是撕下对联一角,就用对联纸使劲抿嘴,使劲蹭脸。
然后有两位兵将走到刘老柱面前,刘老柱愣是没发现,人家正用身体为他默默挡风。
毕竟论唠嗑,北境百姓就没服过谁。那叫嘎(割)完苞米就没事儿做,没啥事儿净坐在炕头唠嗑玩了。
“那是行吗,那是太行了,看着你都招笑。你好像墓里蹦出来的,纸人活了。咋比在家里排演那回还邪乎。”
学子队伍的四位先生,暗自在心里感叹:难怪百姓们,现在称呼镇北军为镇北新军。
有句话叫做三十里筱面四十里糕,这个糕指的就是用北方特产的黄米做出来的黄糕,比筱面还顶饿。
当百粮牛骡驴车队抵达最后一个关卡驻所时,不知道是不是提前有人送信的原因,反正许田芯下车交通关文书时,只见到一位兵将。
学子队伍也在商议,他们是打算用雪人形式,做出类似于雪雕亲手堆出标语。他们想用写字的手,搓起一锹锹雪,一点点雕刻,以另一种形式给将士们写字。
而且队伍中,已经有骑马将士一言不发,看清标语就默默调头向大营疾驰而去。
他打算到了大营,用烧火棍在大营墙面上,给将士们画出今日军民共度正月十五的场景。还不知道,人家让不让他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