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芹娘在做饭,抽空瞅一眼小楠楠别掉地上就行。
至于其他人,村东头。
老老太和许昭昭互相搀扶着,旁边跟着排队在打水的大月。
“哎呦,老太太,新年好啊,你老怎么不坐家里等我们去拜年。”
“啊?你看见我金耳环啦?哈哈哈,是粮子他们哥仨非要给我买的。”
“呦,招娣,不是,昭昭也能出门走啦?”
老老太继续和另一伙来打水的人打招呼道:“我就是心疼钱,你说俺儿媳让俺大孙们给我买金耳环干啥,咱一个庄户人,戴不戴能美到哪去。”
“老太太,你咋能打动水,快放那里,你们仨人不敌一个,让俺男人送去。”
“不是,金耳环是从府城买的,不是西山镇的银楼也不是县里。”
村江面上,许有仓和许有银看着商客们在玩冰爬犁,抽尜,只要看到有人歇下,他们就问:“喝不喝热水?”
许有仓手中拎的铜壶,正是许田芯高价买下的提梁壶送给三位叔叔做年礼。
挺大的,能出门送货赶路时,保温大半天水不凉。
许田芯送的形式非常随便,放在叔叔屋里写张字条,认识字就认识,不认识也一定看是她写的会去学。果然,仨有一早上就兴奋地研究壶,这哪里是热水,这是侄女的热心肠。
不过,许老二不在这里。
许老二劈完柴进屋,在对做饭的于芹娘说:“小芹,我袖子开线了,你帮我把线头拽掉。”
结果于芹娘拽啊拽,线头就是不断,妈呀,衣裳碎了?
就在她疑惑不解时,竟然拽出两颗小黑丸。
于芹娘一愣,咋那么像龙遗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