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儿啊,你放心吧,我们在这里过的挺好的。还比往年过年热闹。
因为你多了三个弟弟,巧得不行和咱是本家同姓,叫有粮有仓有银,你弟媳妇叫于芹娘。
妈的良心放正正的,对他们和对你一样。尤其是有仓,他有点像你,我有时候训他,就恍惚想起曾经训你,咋就没随我心眼子弯弯绕绕呢。
咱家还收了三个孙儿,一个孙女,一个侄女,一个老太太。你看看我们到这里没少往家划拉人吧。
年夜饭坐一桌要挤挤,再不是只有我们祖孙俩,包三盘饺子都吃不完。这些人都在帮你照顾我,也在替你陪伴你女儿。”
许老太不忘叮嘱儿子道:
“所以假如你要是还在那面的话,你帮妈找找郝香花和许田芯,我猜想我这里都错位时空了,你那里备不住也挺乱套。
要是能找到她们的话,一定也要当亲妈和亲闺女那么照顾。
就像有粮他们对我和你女儿那么好,成吗?
你放心,钱上你不用担心,妈早就有所准备,一会儿我就给郝香花和许田芯烧钱。
这家伙给我和你闺女忙的,一天天撒谎撂屁的找空档凿纸钱。
还不敢让人看见是给谁烧的,怕以为我们俩脑子有毛病……”
许田芯觉得画风就是从这时候开始,变的不再那么悲伤。
她奶有一种魔力,无论是挣钱、花钱还是烧纸钱,只要涉及到钱就会很走心。
许老太一边烧纸钱,一边确实有点闹心,这火苗子咋烧的不旺呢,就像是不接收似的:“嗳?儿,你倒是收钱啊,听妈话,大家大业也要多存些。大宝儿,你也嘱咐你爸收钱。”
大宝觉得她奶太神叨,不如去将牛车再扯远点儿,别挡住风口来得有用。
许田芯最后还给撒了酒,烧了一个石榴,撒了饼干和干果,以及写的一封信。
以前在现代时,许田芯就会每年写两封根本没有回应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