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瞟到春芳攥起的拳头,再联想之前春芳娘特意问大月那话,眼神闪了闪,才觉得有点不对劲儿。
刚要打圆场说下一话题,没想到春芳娘突然道:“以后你见他绕远走,绕不开非要找你搭话就厉害点儿,明告诉他不想和他说话,要是敢再和你搭话,就要回家告诉你奶和你三位叔叔。”
得,明了,一定是知道点啥,或是经历点儿啥。
英子站起身:“我去看看药熬好没。”
到了灶房才露出惊讶表情:
她的爹,和她的儿,于加棍竟然是那种人。
红枣也不敢乱看,只忙着低头给招娣喂粥,为缓解尴尬,还装作若无其事劝说招娣:“你全吐了不行,多少要吃点儿。”
就好像刚刚那番话没什么歧义,大伙都没有多想在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老老太看眼红枣,这才松口气。
要不然刚才有些尴尬。
尤其那个英子,可真是的,嗖的一下站起身窜走,很怕别人不知道她明白点儿啥,春芳那丫头脸通红。
这面大月也终于反应过来,不再显得那么木讷地说:“我记下了,婶子,谢谢您提醒。”
史珍香一边装作不当回事说没啥,一边继续给菜浇水。
而老老太没想到今晚的八卦还真不少,她躺在炕上看到红枣爹又背虎撑回来了。
商铺汉子们三天一轮班,否则连着熬夜受不了。
红枣爹等几位下工汉子,今晚和领脏衣服洗的孩子们一起回村,帮孩子们背客人的脏衣裳。
他们是步行,有的小孩子是滑雪。
虎撑滑雪就掉沟里了,红枣爹只能前面挂着商队的脏衣裳,后面背虎撑走了二里地。
英子急了,虎撑是她的眼珠子,当即就慌里慌张地说:“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