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芯奶,这事儿你得听我的,劝赌不劝嫖,劝嫖两不交,老话总是没错的。别好心被当驴肝肺,你堂姐一句:你抓着啦?你往我男人头上扣屎盆子,回头你里外不是人。”
一说起这种事,老老太就很有精神头,她根据自己多年看过的花花事继续分析道:
“备不住隔壁那位根上就坏了。
有的男人娘胎里带坏,五六十岁还惦记找下一代,那史珍香比他小十多岁吧?你瞅那色眯眯眼神,我瞅都恶心。我看他快要死得快。真要是哪个跟他,也不过是买卖,他一个臭拉脚车的还觉得自己挺厉害。
要我说,有的男的吧,兜里就不能给闲钱,他要是不搞那套,他心里……”
许老太拍了筷子,彻底不耐烦道:“孩子们还在场呢,都听傻啦!”
“刺挠……”老老太小小声将未说完的补充道。
确实都听傻了,除许老三在端过菜盆问:“你们谁喝汤底?没人喝的话,我干了。”
自从家里条件变好,吃饭不再给大家限量,每次看许老三吃饭,许老太就惦记现代的自助餐。
要是能回次现代,她非得领三小子吃次自助,那绝对不亏本,会被商家拉到黑名单。
许老太嫌弃地赶紧挪开眼神,想用孙女现在日益变粉白的小脸洗洗眼。
刚来这里时,她孙女就是个黑鲤子。
现在忙着好好保养,有望一年半载后能变成大白鲢。
结果许老太愣了一下。
因为许田芯在对她偷偷眨眨眼。
那意思……让她压压脾气,不准冤枉太奶。
难道隔壁那个老恶棍,真与张寡妇甄香有一腿?
胡搞的就是这俩人,我的个天呐。
“万万没想到啊,哪敢猜”,许老太趁大伙刷碗端盘时,将许田芯拽到小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