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许田芯端着一盆热水,还翘着一根手指戴套,推开了老老太的屋门。
“太奶,还没睡呢?”
没睡挺好,一起检查:“……太奶,我想看看,怕您生病,看您走路姿势就能看出来。外八字,微驼背,两腿膝盖站不直,我问您,您是不是走路多了不行?上完茅房还会掉出来。”
“正好我这里有药,嗳,还得是太奶”,不像她奶见识太多,很不听话。
老老太主要是感动曾孙女的孝心,哪有人非要给她看那个……“啊!啊啊!”
许老二差点被吓坏,看着下面的于芹娘,并不是他媳妇叫唤的,他媳妇为了不出声,每次嘴唇快要咬坏。
正房小屋里,许田芯正轻声漫语道:“太奶,别紧张,放松,没关系的,来。”
老老太:来啥来啊,在大儿子家,喝风寒药差点死了。
寻思来这里避避,又差点被捅死。
这是上下两个口都不让她活啊。
而随着许田芯每次一碰,老老太就一叫唤,碰的多了,她就会连声啊啊啊,许老太在旁边屋听得憋不住笑,“哎呦,不能笑话人”,她也刚遭过这罪。
不过,这药真挺好使,这不嘛,她只能躺着,不能动。
第二日,隔壁郝银花的儿子见到许有粮,忍了又忍,到底没忍住站下脚提醒道:“老二啊,差不多点就行了,五经半夜的谁受得了。”
许有粮说,是老老太。
“咳,兄弟,没想到你还挺能胡扯,你觉得我会信吗?”
人家一个老太太,一个人在屋里会高一声低一声的亢奋乱叫?
许老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