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气人的是,娘还让他起码两天就要换一次,最好一天一换,包括他媳妇穿的那件也是。
可娘不知道的是,他心疼媳妇,就搞得他一会儿要洗自己的,一会儿洗媳妇的,天天洗,烦死了。这以后有娃还要给娃搓洗。
他白天是干不完的木工活,晚上是洗不完的三角布。
于芹娘坐在炕上在做针线活,看眼许老二给她洗衣裳的背影,眼睛忽然闪了闪,前几日买车又是挺高兴的事还没庆祝,今日开荤。说做就做,她咬断线,将针线筐收拾起来。
当许老二用洗三角篓子的水涮涮脚爬上炕时,一掀被窝,还挺突然:“……”
可是,已经脱了衣裳为啥不脱彻底,他媳妇身上穿的这又是个啥,就脖子挂个绳,前面一块布,没了。
“搓澡还要搓四面呢,你这就一面。又是娘让你穿的?你说娘这不是多余嘛,整这么一块布,男的看得不舒服,女的穿得不得劲。”
这块布,能给田芯至少做六块口罩。
于芹娘说讨厌,这叫小衣,娘这是对我好,你来不来?
来来来,许老二赶紧翻身下炕要去泡套。
翻找时,还和媳妇唠家常问道:“说起搓澡,大伙啥时候开始学?”
于芹娘回答,好像近期就要学,连拔罐搓澡加按摩都要学。
娘先给女的搓打个样,让那些婶子大娘们在旁边看明白后,再回去抓个娃娃给那些大爷们演练。然后大爷们再互搓。
许老二却没有继续聊这个话题,而是找了一圈扭头忽然道:
“媳妇,你把关叔给我的套扔啦?你听我解释,我不是不想要自己的娃,只是觉得家里眼下这么多活忙不过来。咱两口子又是当大的,要多担待一些。我寻思等半年咱俩再要娃,你看行吗?”
于芹娘惊讶:“我没扔。”
“扔就扔了呗,有啥可不敢承认,我又没说你别的,就是和你商量商量。”
于芹娘实话实说道:“可我说不是我,就不是。再说我还用扔它吗?你用没用它,我这么多年也没怀孕。”
“啧?你这娘们,今晚治不了你可完了,我非发个力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