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言笑了,“没错。”
他笑容里带着欲言又止,似在说县太爷都要跪,镇亭又是个什么东西,人家搞不好都不知道。
老老太听完,当即一个踉跄。
“您老怎么了?”
“我曾、曾孙女,我曾孙女这不是要……”
老老太觉得祖坟冒青烟都不是这么个冒法,咋这么突然呢,她就病了一场,外面天变了。
老老太未尽的话,其他人都懂,能感同身受那份震惊。
连白家父子心里也清楚,经此一日,许田芯已经不是十里八村出名的事了,想必镇里,甚至县里有耳报神的都会听闻一二。
白慕言回想起许田芯刚才和那位女将军对话的神情,那副憨憨的带笑容的小模样,他默默抿了抿唇,露出了酒窝。
不知心底有点与有荣焉是怎么回事?
女将军一定是发现许田芯不同于其他女子的特别之处。
而与有荣焉的岂止是白慕言,关二秃忽然捡起刀塞到一名衙役手里,对着刘老柱方向:“来来来,你刚才那股劲儿呢,往他肚子上攮,攮啊!!”
衙役扔刀不是,不扔也不是。
王玉生一眯眼,也走到大喜面前。
说他们仗势欺人也好,说他们借光想鸡犬升天也罢,凭什么你们能仗着家里有贵亲戚如此欺负人,我们就不能解解气。
他轻拍大喜的脸:“还打不打啦?”
大喜脸色青红交加,他又不是傻子,那还打啥呀?
疯啦,守着骑兵干仗,你是想吃箭还是想挨刀。
要大喜此时骂出实话,他真想说,二道河村这帮人真的该死,咋不知道着急应酬人呢,这要是这么大的官去镇里让他二大爷招待,他家早就啥也不干赶紧安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