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下蝼蚁,休得放肆,死于她长枪下的蛮夷不计其数,敌军将领人头收割机。
老老太这功夫不干仗就有点站不住了。
她本身生着病,胳膊被大房的小孙女扶着,望着远去的一行骑兵,带着浓重的感冒鼻音,又再次问出大家心底的话:
“那位女将军是多、多大的官?”
二道河村村民们还好,甭管多大的官也是他们这一伙的,还已被许田芯领走。假装也要装作和大官熟得很的样子。
心里虽然清楚,“你能否安置这一队人”,重点是你字,人家大官是奔着许田芯来的,准确讲不是奔着二道河。
可以说纯属私人交情。
但是他们眼下假装也要装作和大官熟得很,尤其是刘老柱,他安慰自己绝不能露怯。
他毕竟见过贾莱,甚至见过大将军、的背影,还蹭过队伍就可算交情。
可王老八、大喜和那些被派来的衙役,在听闻这话终于一个激灵立起耳朵听,他们心慌得不行。
其实刚刚骑兵出现那一刻,他们就被吓得不轻。
怕马蹄刹不住,到时候会被马蹄踩踏东一块西一块,死了就死了,谁敢和军中人要说法。
而白慕言这里也终于缓过神。
他听到许田芯叫这位老太太“太奶”,所以一边上前帮着搀扶胳膊往回走,一边特意扫过那群找揍的人,像故意般用大白话和老老太解释,也是大声给那些不学无术的二流子解释道:
“老人家,观其盔缨,这么与您举例吧,相当于府城的一二把手来了。”
老老太没去过府城,只去过县城:“比起县太爷?”
“没有可比性,在镇北军面前不要称自己官大,见其大半将领都要行礼,更不用说这位女将军。”
“那比起镇亭不是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