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嘛,源于这些,麦苗就些后悔自己瞎瞅才招来的许田芯。
又坐在窗台上一边磨着花粉,一边有些嫌弃地望着远处嘀咕道:“这是说啥呢,互相你瞅我笑,我瞅你笑的,还要行礼行来行去的,多麻烦。”
是啊,多麻烦,在许田芯又一次叫公子时,白慕言也是这么觉得的。
他特意站住脚,为纠正许田芯的叫法,笑着说道:
“我们同样生于农家,长于乡野。我白家祖上十八代为农,有据可考。
只不过到我这里,上天垂怜,益于母爱父恩才得以习文。但事实上,我就是个乡下小子,我们就别公子姑娘的叫了。
我能唤你田芯儿吗?
我家中兄弟众多,居长房行四,你也可以叫我一声四海哥。”
四哥?
“应该是叫四海叔吧?”许田芯一副友情提示的模样,要不然就乱了辈分。
白秀才一顿,他很少出这种差错,不知为何却只想做哥哥妹妹:“何不如将错就错,我们单论?”
许田芯觉得做人不能迂腐,主要这个主意甚得她心。
她也不想叫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叔叔。
怎么甭管去哪全是她叔叔伯伯,家里那几个实在是没办法了才叫的叔。
而跨越千年时差的话,她的年纪还是眼前这位的姐姐呐。
但许田芯不想让人说她家教不好。说她可以,别说她奶奶。仍有顾虑道:
“说实话,我连万福礼都是这趟随奶奶进城,趁着去那家酒楼的都是贵客,看到那些和我同龄的女子做这个动作才学来的。毕竟乡下这地方很少见,也没人仔细教导过。所以,因无经验参照,在相处中要有不尽人意之处,还请多多担待。”
“如此。”
白慕言笑望着,微挑下眉头:“田芯儿?”他先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