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爷爷哈哈笑着说,他打照面就只顾胡乱吼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不可能是遇到了人。
满桌子奶奶闻言,一边应景得跟着大家一起笑自己,一边有些不好意思问她奶奶道:“老姐,我现在是不是真的又臭又丑的?”
臭是一定的。
可满桌子还以为自己打扮得挺好的呢,特意到家前拾掇拾掇,你说也没处照照就弄茬了,整得让老姐跟着一起在村里人面前丢脸。
许田芯听到她奶奶斩钉截铁说:
“谁说的?桌子,你就记住了,认真挣钱的女人最美。”
懂得心疼女人辛苦的男人也最帅,这都是有数的。
咱女人最美的样子不是花枝招展,而是干活时眼里的光,掏出自己辛苦赚的钱,往炕上一扔时嘴角的笑。
尤其她们这个岁数敢出门走南闯北,谁不得敬佩?
关二秃这才发觉自己失言,甭管多大岁数也是女人。
而且要他说心里话,这个岁数不是花呗,没有这疼那疼处处要钱,而是还能出门挣钱的就是大宝贝,笑谈人家外貌干啥?
也连忙止了笑认真道:“对对,洗干净就好了,能全须全尾回来不比我强?老妹子,你是这个。”
关二秃坚定的给满桌子老妹子竖竖大拇指。
他只出门给人验个血都挨顿胖揍呢。
说起这事儿,关二秃也委屈,那到底是希望验出来是自家孩子,还是希望不是啊?
虽说挨顿揍挣到点辛苦钱,但往后再接这种营生时,一定要事先问好诉求是啥,免得费力不讨好。
“挣了多少?能结账了吧。”关二秃搓搓手着急要钱,不是信不着面前俩老太,而是他一方面要趁着入冬前进些药材,二是要用钱打药柜。其他都可以等,药柜再不打就要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