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房子好几年没修了,一块云彩一片天,不知家里刮没刮邪乎大风,会不会给房顶掀开。”
许老太是干脆不能聊这个话题,她家既盖新房又住江边,大风大雨她都受不住,但着急也没用。
可今早她在洞里刚醒那会儿,就呸呸吐了口吐沫,像精神病一样,用咱东北习惯性顺口溜不停自言自语道:没事,啥事儿没有,以此来安慰自己昨夜的噩梦。
她昨晚梦见新房那面草房顶掀了,她这原身老婆婆从房顶掉下来摔断腿赖上了她家。
不过早上起来发现是孙女将她腿压麻了。
她膝盖也是有伤,昨儿从车上翻下来摔坏一块皮露了血丝,一直没敢告诉孙女,怕惦记。
与此同时。
第二梯队大部分壮小伙,正背着篓子穿梭在林子中间继续采蘑菇。
采完就送到许老太那里接着晾晒。
第三梯队是三伙百姓家代表,正在霍家军的马棚子里收拾粪便。
他们本意是来收集自家骡牛拉的牛粪,肥水不流外人田。
牛粪烤干能当柴火用,正好晾晒蘑菇那面需要大量柴火。
像二道河一行人就是,一直以来一路上牛粪都用提前准备的兜子装上,因为这东西好处太多了,夜宿时能当柴烧是一方面,另一方面牛粪一点着,蚊子虫子全没,比那艾草好使多了。要是有剩就更好了,带回家能肥地。
却没想到见到了堆成一座座山的马粪。
听闻一匹马一天拉八次,一天拉四十来斤,可想而知霍家军拉了多少。
小伙子们见到,直呼好家伙。
主要感叹霍家军素质太高了,因为打一照面就问他们:“你们要吗?”
许有仓心疼不得了:“我想要,就是拉不回去。”
看见东西糟践像被戳心戳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