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挪挪屁股凑近和许田芯咬耳朵:“你在现代咱那大都市都出类拔萃,更不用说这里了,有啥可纳闷的。”
作为现代人来到古代,多少还是有些心理优越感的。
许老太就有。
要不是她头上有紧箍咒戴着,时刻提醒自己这里的人不傻,别把谁当傻子。这里的人至多见世面少些反应慢些,那多寻思一会儿也能想透,没有人是真傻。身旁又有孙女跟着,她时刻提醒自己别嘚瑟大劲儿,这里砍头跟剁小鸡似的,要不然她会优越感得更欢。
许老太认为:更何况她孙女那叫九年义务制教育下的花朵,戴红领巾打头做课间操,又最早一批共青团员,接着又大学入党硕士毕业,身穿白大褂查房,经常写些论文都不用纸笔写了,用什么PPA还是APP的。这都优秀成什么样了?没人发现气质绝佳那是瞎。
许田芯听完无语,又来了。
她奶永远这样。
永远认为她饿她冷她瘦,她还全世界第二美。
第一美是奶奶,说她的美就是随了奶奶。
所以说和奶奶探讨她的事情就不明智。
许田芯心想:反正自己没什么可惦记的,也就不再多疑。
给自己分出满满一碗热乎木桶饭,剩下的都塞给了许三叔。
许有仓将肉片又夹给许田芯一些。
“咸,三叔。”
许有仓这才作罢,却从木桶里又舀出一碗饭递给刘老柱。到他这里只剩桶底就着一个光饼吃。
刘老柱接过饭碗再次感动,有仓这小子嘴上不说心里有他啊。
刘老柱乐颠颠捧着碗想坐在许老太身边吃饭。
经过今日种种,承认自己短板。
他想和许老太打个商量,往后村里需要出面的事,最好全由许老太出头,他听令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