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生气的点根本不在这里,一是打孩子发泄发泄后怕,那叫手无寸铁就敢和劫匪人脑袋打成狗脑袋。二是打过了反抢一回,后续却做得到处是漏洞。
“下回不准留名。还有那几个畜生持刀行凶,那叫最开始想要你们命,这种劫匪咋不把他们杀了,免得喘口气还要祸害别人。”
咋的?这里有摄像头啊?
那荒山野岭,野兽哗哗就能给撕了吃了,一点痕迹没有。
又下暴雨,借着雨天剁吧剁吧扔江里就给淹了。
不要说她心狠,这是她仨儿子有两把刷子,一旦没干过被劫匪打出脑浆子,对方就会这般干。
许老太骂道:“啥也不是!”
听说仨小子还把作案片刀埋了起来,这又是一个有心人要是想查会被查到的漏洞:“刀藏哪了。”
她必须问清楚给挖回来,正好过不久要去县城一趟,顺手将那些作案工具带回家,想招变成合理的留家剁肉用。
家里开馆子没有刀。
“仨有”听傻眼:“啊?”
娘最嫌弃他们的竟然是不够心狠手辣吗?
外强中干意思两下收拾完仨小子,许老太将笤帚疙瘩扔炕上,来到窗前缓口气冲许田芯道:“大宝儿去你关爷爷家叫他来,说我有事找他。”
又指挥儿媳妇,去查看厢房粮食,看看你们大伯娘有没有偷东西。
虽说今日谷氏只背口破筐来,她趁抓挠谷氏头发时扒拉过框里没有啥,只装有一走一路过挖的几把野菜,那她也不放心。
毕竟谷氏那人,就连飞过的麻雀也要扯根毛爱占便宜。
指挥完孙女和儿媳妇,许老太也离了屋子,去院子规整白家送的东西。
这就是她们家,时间要掰成八瓣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