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还没舍得给孙女做着吃呢,倒是先给赵大山他们做了。
不过,她做一回费调料有多做点,锅里留了,等孙女直播完和于芹娘回来再让吃,估计用卤汁多泡会鱼肉味更好。
“咋样?”
其中一位衙役外号叫油饼的,一听这名就知道他家条件挺好。
油饼是忍了又忍才没从衣袖里摸出碎银。
他是真的很想很想问大娘,您能多做几个吗?他想买了带家给老子娘尝尝,也太好吃了。
其他几人是很惊讶,他们自认没有一点夸张,不说这些好吃的,就说这干粮咋也能没有一点酸味儿?感觉只吃干粮就能吃好几个。
赵大山是脸红了,因为他张嘴刚要和许老太说话就不小心流出口水。
要不是身边有这几位手下,他真想说:婶子,回头就在路边卖这个吧,这香味能把腿绊住。
……
赵大山他们离开时,面条碗里连个葱花都没了,那几个小衙役用最后那口馒头把整个碗划拉一遍,能蘸走的咸淡味都给蘸走了。
“婶子,水井在哪。”
“对,大娘,我们走前把大缸水挑满。”
许老太摆手:“挑什么水,你们再不赶路回去该后半夜了,不用挑水。”
许老太边说话边打开大门,开大门就吓一跳,真是服了,刘老柱摔进院子又跪在她面前。
你说这老东西有没有正溜,还趴她家大门偷听,隔这么大院子,你能听见什么是怎的。
“里正,这不巧了吗,我开大门正好你来,你这是崴脚了吧?”
许老太给刘老柱台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