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送礼,我就是来……”
“关叔”,一只耳在远处招呼道:“你井里拔的啥呀?小孩子给碰掉进井里了。”
谁家败家孩子干的?那是他的鱼鳞冻!
关二秃急忙匆匆跑走。
大红子和许老太对视一眼:“你说他是不是溜须你?他心眼子可多了。”
许老太有些好笑道:“大红子,你变了。换往常,你就会说,他一早上跑我家来送吃喝,我们俩指定有一腿。”
大红子老脸一红:“艾玛,妹子,不是,召集人,我在你心里就是那般爱讲究人?我啥时候那样过,我这人多深沉呢。”
大红子觉得辩解不了,又一脸认真道:“再说他配不上你,我能往有一腿上想吗?你得多想不开跟他,真的。而且我眼下越来越信你那句话。”
“哪句?”
“找有钱老头,我觉得你真能找着。那天俺们几个还唠呢,说你能找着了吧,但你眼下又不像安下心想找老头的样儿。”
“嗳,这就对了,说明你们眼力见涨。都有谁呀,你们几个。”活这么忙,还不耽误背后讲究人是不是?
大红子:“……那啥,我有事先走了。”
转过身快走几步忽然站下,对啊,她是真有事,帮忙跑腿送信来着:“妹子,四伯让你赶紧去趟里正家,他们都在那呢。”
“什么事儿?”
“说是里正他大哥一早上坐船回来了,就是那个叫刘桩的,你应该有印象。我听我家三小子说,上坝时,面上表情可不好看了,好像有点啥大事似的。”
许老太没有第一时间去,毕竟天塌了,她去也不解决问题。
今日村里领导班子也不是她值班,是老万大哥值班。
她好不容易轮休一回,宁可扣工分也要在家腌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