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许老太和王玉生在看完剩下鱼上秤后,又特意去村里寻到刘靖栋:“你这小子,坝上要开饭了,你躲家哭啥,是不是身上哪疼。”
刘靖栋后背被人乱棍打了十几下,主要他一个人就冲杀进去干八个。
他哭不是疼,是万万没想到,他爹在王里正面前混得像条狗。
那为啥是狗啊,还不是想让家里过得好。
想到爹给他吃白面馒头,花那么多银钱供他念书。
刘靖栋咬牙发誓:爹啊,往后我少吃点也不念书不让爹当狗就哭了……
许老太实在是没空和这小子多墨迹,“把眼泪擦净,我俩找你有点事儿要说。你去问问你大爷家那些船夫,他们是和对面付过鱼钱只等装船还是怎的,能停留几天。”
“问这作甚。”
王玉生无语:“你说为么,那拉着咱村放火孩子来回过江,对面又不是看不到,那跟结仇有啥两样,对面还能卖你大爷家鱼了吗?快去问问,要是付过鱼钱,对面别难为不给装船,要是那样的话,不行你跟船去一趟吧,别让这些船夫们帮咱一回再丢了饭碗,跟你大爷解释解释。要是没付钱那就好说了。”
刘靖栋立马道:“没付钱让买咱村的,咱村不也能打鱼了吗?要多少斤卖给我大爷。”
许老太摆手:“你先去问问再说”。
忽然又想起一事,将两张纸递过去:“我不是和你讲过工分怎么算吗,这是村里人的总工分,这是剩下鱼的斤数,你看看每个人给分多少,虽不是按户分,但你也尽量把每户分多少斤算出来,这样分鱼速度能快一些。一会儿我分你就念。”
说完许老太和王玉生就走了,去召集轮岗把守村口的人手。
刘靖栋:啊?一会儿就分,那他算不出来!
与此同时,在坝上做饭的各户当家老太太方队,也在边摘菜做饭,边互相鼓劲开解道:
“我算是看明白了,往后就跟着田芯奶走,她指哪,我就张罗儿子儿媳们打哪,那才有可能真把属于咱村的这片大江面占住。”有希望了,不是捞一回,而是无数回。
“对,咱们也别算小账,像刚才我就拿来不少白菜,我不算。”说话的婆子咋不心疼呢,感觉这么唠嗑才会忍下那种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