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小寂看着越离越近的仆人,嘴巴抿成了一条线。
整个变成煤球什么的……太恐怖啦!
凌子汐看着自家被吓坏的儿子,不知怎的就想起了地球上那个背着小包袱要饭的表情包。
虽然儿子很可怜,但是凌子汐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凌小寂看到爹爹不但不安慰自己,反而笑话自己,哭的更大声了。
凌子汐虽然心疼儿子,但是转念一想,小寂平日里无法无天,简直太调皮了,不教训一下,难以平“民愤”啊!
这时,白墨衡推开门进来了,凌子汐看到走近的高大男人,觉得稍微有些不自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男人,“你、你怎么来了?”
“我刚修炼完毕。”白墨衡低声道。
接着,白墨衡来到凌小寂床边,朝仆人伸出手,“我来。”
仆人战战兢兢把药碗递给白墨衡,“是。”
白墨衡一撩衣摆,坐在床边,端起药碗,把汤药喂给凌小寂。
凌小寂苦着脸看着父亲喂到自己嘴边的汤药,虽然凌小寂平日里敢拿小屁股对着白墨衡跟白墨衡调皮,但白墨衡还是有威严在的。
于是凌小寂静静看了父亲一会儿,发现父亲不松口,只好双眼一闭,苦哈哈地把喂到嘴边的药喝了。
白墨衡喂了凌小寂一勺又一勺,凌小寂丧唧唧的把一整碗药都喝完了。
怎么也是喝了,后悔也是无用,于是小黑炭开始低头甩着小尾巴观察起自己的毛色来。
奇怪,怎么还是黑红色呢?
凌小寂觉得更丧了,“哇——”
凌子汐失笑,坐在凌小寂另一侧,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毛毛怎么会一下子就换掉呢?要等来年春天你长出新毛毛的时候,才能知道。”
凌小寂脸一下子垮了,长痛不如短痛,若是一下子知道结果也就罢了,这样,是迟迟吊着一颗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