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南生眼角的余光瞥到白墨衡的动作，微微笑了笑：“走，你们不是要探查冥界裂隙？师兄这就带你们去看看。”
凌子汐眼睛一亮：“真的？”
“嗯。”钟南生点点头，“我三个月前便已发现城中裂隙，只是，一来我要研究冥物特性，二来……我想寻得进入冥界的方法，因此，把裂隙的事情遮掩了下来，小七，你不会怪我吧？”
楚惊尘收了六个弟子，凌子汐是第七个，故而，钟南生唤了凌子汐一声小七。
“子汐怎敢。”凌子汐赶忙道。
“那便走吧。”钟南生说完，看向门外一直等着的白墨衡，问道，“对了，小七与那白墨衡是什么关系？”
钟南生只看出两人一个有情，一个无意，却不知为何如此。
要知道，白墨衡无论从什么角度看，都是一个优秀的伴侣。
“……”凌子汐也叹了口气，原主的记忆扑面而来，凌子汐的眼神也悠远起来，一点一点向二师兄叙述了过往。
虽然往事如云烟，可再说一遍，那些一个人艰难孕育生子的日子，仍然让凌子汐觉得有些喘不上气来。
只是，把所有事情都说完，凌子汐却觉得舒了一口郁结之气，这还是自己第一次向人完完整整的述说与白墨衡的过去。
“哼！”钟南生听完气不打一处来，这个看似人中龙凤的芜墟宗第一天才，没想到竟然这样对待自己的小师弟？！
就算当年是替嫁，可小七他，毕竟给白墨衡孕育了那么多子嗣！
把他们父子几人扔在吃人的白家不闻不问，可是君子所为？！
还有……小七竟然给这种禽兽生了四个孩子，真是抓瞎了！
好白菜让猪拱了！
钟南生气愤了好久，才平复了情绪，接着站起身，想牵起凌子汐的手腕出门，钟南生的属下吴进过来，看到钟南生又站起来，紧张道：“少城主，不可！您今天已经走动太多了……”
接着，吴进命下人推过轮椅，让钟南生坐在轮椅上：“属下推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