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这还是她打骂欺负了整整两年的那个傻子江子骞吗?
如若加上这五十五两银子,在官道旁盖一间房当面铺,那定然绰绰有余,可如今失了做生意的地方,也不知宝月楼那边能不能确定下来。
唉……
这天晚饭过后,何穗又开始卤菜,这是明日要送到宝月楼给罗子舟尝味的,做一小桶足够了。
因着分量不多,何穗让冯爱莲和何秋生先回房休息,这段时间做生意,大家都缺觉,趁着这几日不能摆摊,各自都好好睡觉养足劲,若是宝月楼成了,少不得大家要忙的。
菜品下锅,便只需看着添火便行,本想着让江子骞也先去睡,可一转头,发现江子骞不知何时已经跑了。
这人,走路永远没声音。
何穗搬了张凳子刚坐下,便瞧见江子骞从后面走出来,她见他穿着单衣,知道他方才原来去洗了。
“你先去睡吧,这锅煮好便成,不用很久……”何穗话音未落,江子骞已经上前将她下巴捏住了。
何穗当即小脸一红,“你这是做什么……”
“娘子,我们好久未曾亲密了,你瞧瞧,我这腿间的棍子,硬得发疼。”江子骞说着,竟拉了她的手往自己鼓起的裤裆里按。
何穗羞赧地“呸”了一声,想收回手,江子骞却不让,何穗只好道:“你让我加些柴火,我们先回房……”
她前几日来葵水,别说江子骞憋坏了,就连她自己都有些想。
“不用回房,我就想在这……”
何穗大惊,江子骞却已经将她的手放进了自己裤子内。
确实如他所说,那根肉棒已经硬得吓人,好像只要用力一顶,便能戳穿自己手心一样,何穗心惊肉跳,好几日不做那事,这会儿手心握住粗大阳具,只觉着仿佛下身都流出了淫水……
只是再怎样想要,这可是在院子里呀!
大晚上虽不会有人来敲门,但瞧着厨房后的厢房里隐约有烛光,冯爱莲和何秋生定然还没睡,倘若他们突然出来,那岂不是……
何穗想都不敢想,仿佛已经被撞见一样,一张脸烧得火辣辣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