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皇甫浅语赶紧又道,“再说,我现在这个模样,还被大祭司禁足,身边需要人照顾,我习惯了竹心伺候,换个人浅语是真的无法适应,爷爷你就当是看在我的面子上。”
“大尊者,奴婢知道错了,再也不敢胡言乱语了。竹心赶紧磕头,不停认错。
毕竟是自己的亲孙女,见到皇甫浅语如此可怜兮兮的模样,大尊者也着实不忍,只是这事,他又绝对不能当做没发生,否则视皇甫家族法纪为何物?
“爷爷……”皇甫浅语靠到大尊者身边,拽着他的衣袖,眼泪汪汪的看着他,“求您了,就饶了竹心这一次吧。”
大尊者被缠得没办法,虎眸恼盯着竹心。
若是轻易放过,如何警示众人?
半晌,他猛一拂袖沉沉开口,“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拖下去,杖责一百,给本座重重地打,不得轻怠,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你自己的造化,带走!”
本以为逃过一劫的竹心,听得这话,瞬间倒吸一口凉气。
皇甫浅语也是一愣,重棍之下杖责一百,和直接杖毙有什么区别?
只是还不待她再说什么,两名青衣卫便一左一右,直接将竹心给架了出去。
“住手!”皇甫浅语转身扑过去阻止,却被皇甫鼎天一把给抓了回来,“浅语,你自己都这样了,还去管别的,给我回来,再闹我立刻要了那丫头的命。”
“啊——”
皇甫浅语疯狂挣扎,还挥手去打皇甫鼎天。
为什么,为什么都要这样逼她,连爷爷都要这样!
没一件事情顺心的皇甫浅语,此时是真的,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若说先前,因为凌兮月的出现,让她受了一肚子的气,又遭了前所未有的罪,整个人已处于悬崖边缘,那么竹心的受罚,就是身后推来的一只手,亦或说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直接让她发起疯来。
皇甫鼎天也吓了一跳,赶紧遏制住孙女,“浅语,你这到底是怎么了,能不能冷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