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你打算告诉谁?”
白棋猛地抬头,呼吸急促,面色苍白如纸,惊恐道:“师傅,不是我!”
苏言置若罔闻,只是冷冷看着他,那森冷的目光,冷峻的面容,与在雪衣面前的温柔似水判若两人。
白棋冷静下来,低头问道:“师傅可有证据?”
“没有。”苏言说完,心中毫不在意。
听到这话,白棋放下心来,劝道:“若是让她知道,定会觉得师傅心狠手辣,心里会不舒服的。”
“可她已经走了,”苏言将手炉放在桌上,起身来到白棋身侧,“何时轮到你来威胁我?白棋,我曾告诫过你,不是你的,别随意碰触,你越线了!十一!”
他说罢重新落座,如获至宝般将手炉捧在手心,感受着那片暖意。
面对跪在地上的白棋,他内心的怒火几乎快要压抑不住,脸色转而更加阴沉,眸光冷若冰霜。
那盛怒的声音传入白棋耳边,身子又是一颤,心中满是怨念。
十一得到命令,提起手中的木炭,手中的火钳用力,木炭上零星火光迸射四溅。
白棋恍若释然,无声轻笑,缓缓解开衣衫,露出缠着纱布的胸口。
十一见状,将手上的木炭大力压在他没有受伤的地方,木炭下的皮肤肉眼可见迅速变得焦黑。
白棋额头冷汗流下,身子抖若筛糠,咬牙强忍着痛楚没有喊叫出声。
外面大雪纷飞,天空愈发暗沉。
已经离去的雪衣将手伸出马车窗外,用手接下几片雪花,又兴高采烈将手拿回来拉着冀小海看雪花,根本不知道苏言和白棋之间的事。
没过多久,苏言派人一路护送江玉宸和荀舟回到门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