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一瞬，这才回道：“死人，很多人。”
她又问道：“为什么？”
“洛丹青本就是个追名逐利之人，若非主人压着，她带人逼宫自立为后都有可能！也不只是她……”十六长叹了一口气，看向雪衣，严肃道：“姑娘，你要好好的，不要辜负主人这么些年的努力！”
“你……怎么突然这么正经？这些年发生了我根本不知道，苏言哥哥都做了些什么？”
雪衣被他突如其来的正经表情惊到了，一脸懵逼。
刚才不还在讨论洛丹青的事情吗？
怎么就牵扯到自己身上了？
十六收起那副表情，笑道：“没什么，主人不让我们告诉你，是为了你好。”
雪衣静默良久，缓缓说道：“是因为……现在的我还不够资格知道，对吗？是我还做不到和他并肩作战，是我只能接受他的保护，是我……太弱了，对吗？”
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轻叹一声，“姑娘，主人这盘棋本是没有你的，你是局外人，可现在入了局，前路如何，谁都无法猜测。或许真如云昭所说，你便是这个突破口，是对付主人最好的武器。”
“我……那我该如何？”雪衣追问道。
十六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三年的平静，主人一直在等待，现在看来，他是在等你，不知道还会等多久，姑娘，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
“等我？”雪衣喃喃自语。
苏言一直在等她？
等她做什么？
从她离开照星海之后，苏言从未要求她做过什么。
他究竟在谋划什么？
冀小海点了点头，“我也听说了，三年前，江湖很乱，死人常有发生，具体事件不详，都被人刻意抹去了，仿佛从未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