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景凡愣了一下，像是没太明白肖泽扬在说什么，几秒钟之后才反忽然应过来，笑着说：“你问这个干什么？”
“你就回答我是还是不是就行。”
肖泽扬没有回答景凡的问题，因为他根本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此时此刻的他就蛮不讲理的只想要知道问题的答案，别的什么都不想说。
“我要回答是的话，你吃醋么？”
“吃醋？”肖泽扬被景凡说的一怔，之后伸出手来指了指自己：“你说我？”
“不然？”景凡用下巴指了指自己车前面放的那个小手办：“说卡莉斯塔？”
“……”肖泽扬被噎的无话，犹豫了片刻犹豫着摇了摇头：“不吃。”
“啧。”
景凡挑了下眉。
“所以到底是不是啊……”肖泽扬焦急地又问了一遍，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很想知道答案。
“不是。”
突如其来的正面回答让肖泽扬觉得有些猝不及防。
说真的，从刚才景凡“啧”了那一声之后，肖泽扬就已经开始在心里面隐隐做好了一直纠结到终点都纠结不出答案的准备了。
却没成想这个景凡居然不按套路出牌。
“和锦仟池也没有过？”肖泽扬试探性地又问了一句。
虽然他现在深知自己不应该太过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但偏偏嘴上就是憋不住，那问题一个一个地不受控制地往外乱蹦。
“没有，”到了红绿灯，景凡把手搭在方向盘上，扭头看了眼肖泽扬：“都是他要摸我我躲着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