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你的，”景凡写完最后几个字之后站起身来，把桌上的手机拿起来揣回兜里，“我回避。”
肖泽扬没吱声，就当做是默许了。
他其实并不抵触当着别人的面打游戏，但如果这个人是景凡的话那就要另当别论了。
毕竟经过今天这一次试训，肖泽扬对于景凡也终于有了一个“去他妈的高冷景男神简直就是个猥琐装逼犯”的全新认识。
景凡出了训练室之后直接就到了何教练的办公室。
之前何教练说他今天要去见几个客人，算算时间这会儿应该已经走了。
景凡进到办公室的时候，正看到何卫鸣在弯着腰收拾茶几上摆着的一次性纸杯，应该是刚才客人用过的，烟灰缸里还多了两个被拧灭的烟头。
何卫鸣本身不抽烟，所以只要是不接待客人的话，那茶几上的烟灰缸永远都是干干净净的。
“哎呦这不是我们家景萌萌吗，下班啦？”何卫鸣一边把纸杯扔进纸篓一边笑着说了一句。
“怎么不去会客室？”景凡并没有理会何卫鸣的话，也算作是对“景萌萌”这一绰号的抗议，“窗户也不开。”
“刚刚开空调呢，”何卫鸣说，“会客室显得多见外啊。”
景凡没吱声，顺手把桌上烟灰缸里的烟灰和烟头倒掉，又用水冲了冲。
“试训怎么样？”何卫鸣直起身，把挽起的袖子给放了下来，“没欺负人家吧。”
“……”
“得，”见到景凡是这个反应，何卫鸣忍不住笑着坐到了座位上，一脸了然于胸，“给欺负成什么样了？连跪三把？”
“……”景凡用纸巾把烟灰缸上的水擦了擦，又放了回去。
“其实也正常，”何卫鸣咂了下嘴，从桌上拿了个档案袋递给了景凡，“实话跟你说，刚才我这来的客人是hhg战队的经理，向我了解了一下肖泽扬在青训部门的训练情况，你要是觉得不行，趁着肖泽扬还没上过场就把人家转到hhg去吧，他们开价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