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景凡淡定的语气和平和的态度有些超出了肖泽扬的意料。
尽管肖泽扬自己也不知道景凡在面对这个意有所指的问题时到底应该是个什么样的态度。
可能会觉得尴尬，更有可能会觉得愤怒，而且好巧不巧这些似乎也都是肖泽扬想要看到的。
但唯独这种半默认似的样子，让肖泽扬有些接受不了。
怎么说呢，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
肖泽扬咽了口口水，等着景凡继续往下说……
“是昨天从天台回去之后在我房间里面答应的，”景凡一边说着，脸上所浮现出来的笑意也愈发的明显，眼睛眯成一条细线却从中闪着一丝寒光，“还继续往下问么？”
“……”
怼不过怼不过，感觉搬起的石头都要给脚砸截肢了。
另一方面肖泽扬是真害怕再这么说说下去指不定会开启什么新世界的大门。
说不定还是“后”门……
“不问了。”肖泽扬认怂地推了下眼镜，之后又伸出手揉了揉头发，企图缓解一下自己内心的不自在，却发现似乎并没有什么用。
刚刚明明是在打击报复景凡，结果却让自己尴尬写了满脸……肖泽扬甚至已经渐渐开始能够从这当中体会出自己和这人之间段位的差距了。
景凡这个人好像有毒，还是剧毒，只要是和他坐在一个房间里就会让人觉得浑身不自在跟被蛆趴了一样。
“还是要法师战士？”景凡淡然地跨过了刚才的话题，托着脸淡淡地问了肖泽扬一句。
肖泽扬总是觉得景凡这人有点没羞没臊的，别看他表面上一脸高冷沉默寡言，但说不定其实全都是俱乐部精心帮他操的人设，内心里不定怎么黄暴。
试想刚才那番话里明显就掺杂着一种无限趋近于明示的暗示，结果景凡还能跟个没事人似的，甚至还顺着往下说……
肖泽扬吸了吸鼻子，努力控制着不要再让自己去胡乱想这些位于他知识盲区当中的东西，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试训上面。
“要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