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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铭暂时把蜡烛移开,让他先缓一缓。断、青、丝、小、说、网、首、发~最初的痛感逐渐淡去之后,韦航又觉得十分刺激,加上他无法预知下一滴什么时候落下来,内心的不安反倒让他的阴茎始终处于兴奋的状态,直挺挺立着。
“贱逼就喜欢被虐,是不是?”景铭扇了他一巴掌,“你看你jb硬的,嗯?”
“啊疼……嘶……”说着话,又有一滴蜡液递到韦航的龟头上,他依旧条件反射地往后躲,却因为景铭拽着狗链躲不开,只好徒劳地把腿往一起并。
景铭往前伸了伸脚,直接卡住他的两膝,让他想合也合不上,“别动,还有一分半。”
“啊疼!……嘶……啊!好疼……唔……啊!……”
韦航断断续续地叫着,忍出了一脑门汗,不过始终没有开口求饶。两分钟过去,景铭把蜡烛熄灭,摸摸他的脸,既安慰又表扬地说了句:“你做得很好,要不要看看你的jb现在有多漂亮?”
“……嗯……要看……”韦航缓着气回道。
景铭给他摘了眼罩,用手遮着光线帮他适应了一会儿,他才看见自己“穿着蜡衣”的龟头。乍一看,阴茎像是戴了一顶红色的帽子。
“喜欢么?”景铭问,一面爱不释手地摸了几下,“手感真好。”
“喜欢……谢谢主人。”
“嗯,”景铭应了一声,随后把运动短裤连同内裤往下一拉,“过来给我舔。”
韦航立刻凑过去,把头埋进景铭的胯下,活动起了唇舌。不过没舔一会儿景铭就按停了他的动作,起身解开他的束缚,把他牵去了浴室。
这晚,两人在浴室里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
随着气温早晚渐凉,日子一晃就到了国庆节。韦航提早跟家里打了招呼,二号下午,两人拎着前一天买好的礼品出发了。路上,韦航问景铭:“您紧张吗?”
景铭正开车,闻言瞟他一眼,“你猜?”
韦航看看他,摇头道:“狗狗看不出来。”
景铭笑了一声,说:“我紧不紧张无所谓,倒是你,别您啊狗狗的了,一会儿真改不了口了。”
“习惯可真难改,”韦航感慨了句,“说‘我’还好,管您叫‘你’真别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