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明显了。”
“可有时候不一定要直接刺激,平时的身份感更能激发奴性。”全职提出自己的看法。
景铭赞同道:“对于正式认主的,只要关系没断,每时每刻都是调教,即使再笑脸相迎好说话,主永远是主。”
“我明白你的意思。”许桐琛说,又无奈地笑了一声,“也许先玩再爱上和先爱上再玩终究不一样。”说着扭头看了景铭一眼,“就说你,假如有一天你真跟韦航恋上了,我相信你依然下得去手。”
景铭这次没说话,全职不解地笑道:“所以说为什么要恋爱?”
“这不是自己能控制的,”许桐琛说,“等你遇上那个人你就知道了。”
“那我还是别遇上了,怎么感觉这么复杂。”
“你觉得你跟奴之间简单么?”景铭突然出声问了句。
全职摇头,“所以我才说别掺和恋爱……就过年那会儿,我刚送走一个,你们俩应该见过,我最满意的那个,出国了……”话到这里顿了顿,轻叹了口气,续道:“只是条狗我心里都得空好几个月,这要再恋上……我不敢想。”
“我还以为你对奴从来都无所谓。”许桐琛说。他跟景铭对视一眼,景铭眼里也现出几分惊讶之色。两人还是第一次听全职说这种话,以前只是觉得他爱玩。
“你说得好像我没心没肺似的。”全职无语地看他一眼,过了会儿口气渐渐正经起来,说,“其实我珍惜跟每条狗的缘分,就是因为信缘,我才不会刻意留任何一个在身边。”
“确实。”景铭随之感叹道,“缘分就是这么回事儿,来来走走,越追求长久有时候越长久不了。”
许桐琛想起自己跟季轲的暗恋“长跑”,点头笑道:“真属于你的早晚是你的。”
“不过我看沈赫就喜欢跟年纪大的玩是吧?”景铭玩笑道,“你说你老跟我们俩三十的凑一块儿也不怕老得快。”
“我觉得三十多才是男人最好的年纪,”全职说,“再说我从来就不喜欢小鲜肉,不带劲,我收的奴都比我大。”
“听比你大的叫你爸爸,特爽是吧?”许桐琛笑了句,一面端杯喝了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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