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航说完,景铭却又故意改了主意,“你主人又不想操下面这张逼了,你这狗逼水不够多,没上面那张逼水多。”
“……那您操贱狗上面的逼,”韦航马上顺从地也改了口,“您想操贱狗哪儿都行。”
“懒得换了,”景铭说,“我给你添点儿水。”说完吐了几口口水在阴茎头和后穴的交接处,随后毫不温柔地直直捅了进去,“感觉满足么?你不说就想疼。”
“……贱狗……好爽……主人……”韦航“嘶”着气说。
“你真他妈骚死了。”
景铭一面操他一面给他手淫,但每次都是韦航快到高潮时又停下。韦航原本举过头顶的手总是条件反射地垂下来想自己摸,可又不敢,只能攥着拳头硬生生停在离阴茎几公分的地方忍着。
这种高潮控制会激发奴为了释放更想犯贱,景铭看着韦航难耐地不住扭动,确也觉得这样的他十分性感。韦航显然憋得受不了了,难得主动说了不少下流话。
“主人,贱狗受不了了,jb好涨好想射……”
“啊……这里……啊……主人您操得贱狗好爽……”
“求您再捅捅刚才那地方……求您了……贱狗的逼天生就是给您操的……”
“主人,您操死贱狗吧……真的受不了了……”
景铭最终允许他射出来的时候,他嗓子都快叫变音了。缓了一会儿,他伺候主人去洗澡,说:“主人,您对狗狗真好。”
“哪儿好?”景铭问。
“您其实都没真罚狗狗。”
“嗯,你还有点儿良心。”